他的手放在膝盖上，渐渐握成拳头，“不是说好了，你还继续帮我？”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严妍的双眼在她的视线中迅速惊讶的睁大。

“华总，您好。”休息厅服务生将他迎到一个位置，送上一杯果汁。

符妈妈用“我不问了，你自己解释吧”的眼神看着她。

紧接着又走下六个人，四个穿制服的保洁人员，还有两个中年妇女。

符媛儿知道的，程子同的秘书曾经跟她说过这件事。

“等会儿吃饭时再说。”

符媛儿尴尬的咳咳两声，这不怪她。

严妍茫然的摇头，“以我的智商，根本想不出程子同在玩什么。”

她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来，冲符媛儿不屑的轻笑，仿佛在说这一局注定她赢。

刚才她的手指在密码锁前犹豫了一下，她是知道这个锁的密码……但想一想，应该早就换密码了吧。
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？”她问。

“为了生意。”他不以为然的轻笑。

哎，其实她是想说，为了孩子，她甘愿冒险。

“陆太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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